突破天际蓝sky

一场孤独的文艺复兴,wb: 死宅者残酷物语bot

【all罗】我和那几个狗男人的二三事 现代paro (2)

预警:第一人称 all罗倾向(来源于聊天时的设定:柯拉松白月光 明哥火葬场 艾斯是知己 斯摩格友达 基德前男友 路飞是现在在一起的人) 

回忆录性质,加入很多私设。



我和那几个狗男人的二三事(2)

还是柯拉松的场合




你们是谁,我问,柯拉先生的朋友吗。

是家人,小鬼,男人如此回答我。

他像是提重物一样把柯拉松从我身上拎起来,只用了一只手的力量,小女孩蹦蹦跳跳的也跑了进来,几乎就要跟着男人进到卧室,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示意她留在原地,这一下她的表情马上就变了,马上咬住下嘴唇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一副被我狠狠欺负的表情,baby5好像从那以后就开始怕我。

柯拉松被男人狠狠摔进床里,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他头上的血还没有完全干掉,在白色的床单上留下一小块血污。

喂,你干什么!他受伤了啊!

这种程度的话死不掉的。

男人兀自走向客厅,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单手拉开易拉罐背着光仰头一饮而尽,澄澈的酒液顺着下巴的弧线流淌下来,夸张的墨镜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他的眉头一直紧皱,而嘴角却一直扬起一个挑衅的弧度。

小女孩从门口跑过来抱住男人的大腿,冲我吐了吐舌头,简直莫名其妙的。

你是柯拉先生的什么人?我问他。

这是我们的少主!baby5骄傲的挺起胸脯。

我没有问你吧,我回答,baby5又瑟缩到男人的身后。

多弗朗明哥给我带来的震慑或许一直持续到了我二十六岁的时候,第一次见面我只觉得这是个气宇非凡的张扬男人,后来我在心里骂他是屠夫,浑身煞气,又运筹帷幄,他站着,我在稍远的卧室门口看着他像是主人一样自然的在柯拉松的家中行动,他墨镜下的眼神我看不清。

多弗朗明哥一直是这样,带着审判者一样的成熟与残忍,是我很多个夜晚梦魇惊醒的罪魁祸首。

他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至始至终他没有问过我的名字,我也不知道他姓何名谁,他看我就像一只给人看家的狗那样,最后摔门离开。

我松了口气,烧了热水,找来酒精和纱布去看柯拉松的情况,很深的一道口子,到了需要缝针的地步,我帮他擦脸,这时候柯拉松似乎酒醒了一点,但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嘴里嘟嘟囔囔的总说要吐,我垫高他的头,用酒精给伤口消毒,他又倒吸了几口凉气。

伤口缝合完毕,我打了几个外科结,柯拉松比我高了太多了,我费力的把他的外套和裤子从他身上扒下来,又喂他喝了几口水,忙活完这些已经是半夜两点钟,我叹了口气,坐在床边看着他的睡脸,呼吸有些沉重,嘴角的唾液都快流下来。

我用他的衬衫一角垫在他嘴巴下边,柯拉松的脸摸起来跟我自己的很不一样,稍微有些粗糙的皮肤,颧骨和下颌线的轮廓都明显的很,新长出来的胡茬有些扎手,他侧身蜷缩着睡,我想起我妹妹来。

我撩开他的额头,他的一头金发像松鼠蓬松的尾巴一样绵软软,在没有伤口的那一处轻轻地亲了他一下,只是我的嘴唇刚刚碰到他的皮肤,甚至还没来得及感受到温度,我的心跳声便猛地嘈杂起来,我连耳边的呼吸声都听不到,只有心脏在鼓噪,耳朵过载一样发热,柯拉松皱了皱眉,是被我心跳的声音吵醒了吗,我强撑起身体想离开。

柯拉松叫了我的名字。

罗....轻轻的叫着,在寂静的深夜里是那么的清楚,他叫了我的名字。

他没有醒,修长的胳膊却径直揽了过来。

……

我的世界天旋地转,就那样摔进了柯拉松的怀里,这下我的心跳声更明显了,更重要的是柯拉松的心跳也缓缓在我耳边彰显着存在感。

太吵了,我腹诽,只好挣扎着起身,这样的姿势我太难受了,柯拉先生把我当成抱枕了吗?

我找到了……罗……

够了你真的很烦啊,快把我松开!你又找到了什么啊!

然后柯拉松的呼噜声就响了起来,胳膊还是死死地牵制住我让我动弹不得,他甚至长腿一横让我再无处逃,痛死了,我浑身都被他的重量压得咯吱咯吱作痛,我的头就往上一顶就是柯拉松的下巴。

我想找机会溜走但无果,我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睡着了。



柯拉松宿醉醒来,首先捂着自己的头在床上翻滚了几下,然后对上我疲惫的近乎杀人的表情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在我给他讲述过他昨天被人送回来的经历的时候,柯拉松的表情渐渐凝固了起来,懊恼的点上一根烟。

那是多弗朗明哥,是我哥哥。

你们兄弟俩其实长得有点像,都很高,又都是金发——

总之,罗,离他远点。

柯拉松警觉的环顾室内,问,他有打开衣柜吗。

没有,他只拿了罐啤酒。

他松了一口气,我问,你在担心什么,他不是你哥哥吗。

柯拉松苦笑道,罗,天底下不是所有兄弟都可以互相信任的。

说起来,我还想问你,我指了指衣柜,那里,有一把枪,对吧?

是啊,有一把。

你是做什么的,我继续追问,你怕被他发现那把枪吗。

柯拉松笑着对我说,那你猜猜好了,罗。

杀手?警察?小偷?黑手党?抢劫犯?杀人犯?诱拐犯?

柯拉松没忍住一口水喷了出来,什么嘛,你想象力还蛮丰富的,不愧是个小鬼,他还是没有正面回答我,只是若有所思的跟我说,罗,我可能找到能治好你的病的方法了。

我慌神了一下,用手指挠了挠侧脸,是什么办法?

我现在也不确定,总之打起精神来,说不定就可以活下去了,毕竟罗以后是要当个医生的。

就这样过了小一年的时间,我可能是因为疾病的原因并没有长高,我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皮肤泛起一种病态的苍白,眼下一团乌黑,除了太过疲惫的时候,我很少睡的踏实,我总梦见血腥和支离破碎的人体,他们肮脏又黏着。

我大概猜到柯拉松是干什么的了,他总是在夜晚出去,有时候会一连消失好几天,回来的时候或者是带着伤口,又或是带着硝烟的味道,我很想帮他分担些什么,虽然我弱小而无能为力。

我的心态变了,我之前把柯拉松当做一根逃离地狱的绳子,现在我想跟他一直这样生活下去。

直到有一天,一个男人出现在了门口,他皮肤是性感健康的小麦色,嘴唇很厚,嚼口香糖,穿着西装带着墨镜,他是用钥匙打开门的,进门便提着我的领子把我提起来,不容我挣扎,语气硬派的说,少主想见见你。

多弗朗明哥?放我下来!

我被塞进了车的后座,咔哒一声锁上了们,我从后座扑上去撕咬塞尼奥尔的手臂,这个以硬派著称的男人并没有流露出一点痛苦,他领我到了一家酒吧,富丽堂皇,一副酒池肉林的景象,在最里面的包房里,在陌生的环境中,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

我第一眼就看到了多弗朗明哥,他翘着长腿,枣红色的西装修饰着那具精韧的身体,琵卡,托雷波尔都坐在一旁,柯拉松也在,他见到我的时候正在点烟,然后手一抖便又把自己的风衣烫出火星来,我真是败给他了。

多弗朗明哥朝我伸出了手,说,跟着我们吧,罗。



多弗朗明哥向我伸出了那只手,那里握着一把袖珍的手枪,他的修长手指握着枪口,把精致的枪托冲着我,他笑的张狂又十足的浪漫,他是天生的王者,摘下了上帝的禁果,我是被他诱惑的亚当和夏娃,他一言不发,但我知道他在说,罗,过来吧,我能给你力量,我能不让你一直这么无力。

柯拉松一直在向我使眼色,我的脑子里嗡嗡的,几乎不能思考,铺天盖地的重金属音乐像海啸拍打着我的神经,一切都那样模糊而又远去,迷幻的灯光在我眼前闪烁。

我可以不这么无力吗?

我想跟柯拉先生在同一个世界里。

在这样的想法被我自己察觉到之前,我小小的手就已经握住了那个枪托,是金属制品,十足的有分量。

柯拉松静默着,猛抽了一口烟。

他们是堂吉诃德家族,黑手党,按照柯拉松的话来说,多弗朗明哥在听了我的来历的时候很感兴趣,我浑身长了刺,眼神淡漠,他或许是看到了和儿时的自己相似的东西,他的帝国以他手刃自己的父亲为开端,他是这个城市的背面,权色交易,令人神魂颠倒的迷药,军火,暴力冲突,他杀了自己的父亲,召集了一群同样与他志同道合的朋友,组成了新的家族,然后留给自己的亲弟弟一个——红心之位,在西班牙语中写作柯拉松。

柯拉松叹气,说,罗,你不该答应的,我早告诉过你要离他越远越好。


堂吉诃德家族里除了我还有两个孩子,他们叫多弗朗明哥少主,仿佛他就是他们的世界的创世主,在我以为我握住了走进柯拉松的世界的门把手的时候,柯拉松却转过了身,他突然收敛了他从前的温柔,反倒徒生出与他气质不符合的暴力行为,只要有多弗朗明哥在的时候,他可能会毫无来由的把我一脚踢开,在某场庆功宴的时候他也这么做了,我的脸直接怼进了蛋糕里,睁开眼的时候满脸都是奶油,震耳欲聋的笑声轰然响起。

我当时也毫不客气的抓起一把奶油灌进了柯拉松的脖领子里,我对家族的人没有什么好感,都是自说自话的脱线大人,而那两个与我同龄的人吵得要命。

我也被卷进过火拼的现场,多弗朗明哥的地盘有几个混蛋占街为王,在明哥的眼皮子地下暗中拉皮条交易毒物,在一次次的见面中我也得知了一些关于这个男人的事情,而他的生意最近都不是很顺利,与海外和其他州交易的军火总是会在出港之前遭到条子的查处。

那天是我第一次开枪,baby5很爱哭,但是开起枪来绝不手软,在家族中,除了聚餐不许我们喝酒,并没有人把我们当成孩子看,这一点让我有种被平等对待的感觉。

四处惨叫,火花四溅,枪林弹雨。

我躲在后边,我一直拉不开枪械的保险。

为什么打不开,我气的就快把比我还高的步枪打在墙上,在哪一瞬间我突然看到了有个人拿着块带钢钉的木板从柯拉松的背后缓缓靠近,我愈发着急起来,额头上满是冷汗,我喊他的名字。

柯拉松!柯拉先生!罗西南迪!背后!

他并没有听见,那人离他越来越近,他孤身奋战,身手灵敏的躲避着迎面的暴徒,但是并没有向身后的角落里看,我大脑一片空白的冲过去。

喂!柯拉先生!

生锈的铁钉在木板上张牙舞爪的,劈裂空气,发出尖锐的声音。

咔嚓。

时间停滞了。

柯拉松注意到我,在躲闪过敌人的踢腿的时候眼中出现了我的倒影,然后手向我伸了过来,有东西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柯拉松用手握住了步枪的枪管,猛地向上,那里很烫,但是柯拉松没有松开他的手,那个偷袭他的人倒在了地面上,捂住右臂不住哀嚎,不住翻滚着。

柯拉松的呼吸很紊乱,我几乎吓傻了,子弹穿过他的羽毛大衣,径直穿透了那个人的胳膊。

保险被我打开了,我向他扣动扳机,若不是柯拉松,这颗子弹会打到哪里呢,是心脏,还是头部,或者绞烂哪根血管将他带去那个世界。

柯拉松生气了,他的手心被烫的瞬间蔓延起红色,他压低声音对我说,罗,医生的手是不能杀人的。


多弗朗明哥为我打开了门,柯拉松是我的世界里最后的守门者。


end


评论(9)

热度(210)

  1. 共5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